干嘛？等着我再一次骚扰你吗？”

“你不会。”

“我会，我没皮没脸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们就当不认识，林家不会因为你对我怎么样而怪你，我爸妈巴不得我和你撇清关系，你不理我，他们求之不得。”

他自怨自艾，颓废地不像以往那个自信张扬的林惟清。

“林惟清！”表面的平静被贺惊秋毫不留情得打破，“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一语并不会惊醒梦中人，有的只是被人无情戳穿的难堪。

“我没接受你的道歉，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你不必心怀愧疚，林叔和林姨固然对我有恩，但我不会委屈自己去说什么虚伪的回报，加你的微信是想告诉你，当初的事情并非我的本意，如果让你感到困扰，我会应你的要求，不再找你，可以吗？”

最后，他说：“困住你的不是我，也不是过去，是你自己。”

“对不起！”

他走进了死胡同，撞了南墙却依旧不会回头，这声对不起足够点燃贺惊秋所有的怒火，敢情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他妈不要你的对不起。”他抬高了音量，惹得四周人回首观望。

贺惊秋失了风度，常安第一次从这位嘴里听到脏话，跟他看到的冷静从容，做事条理清晰，永远不急不躁的贺惊秋叛若两人。

林惟清无措得站在原地，脸颊晒地通红，垂首低眉搭眼看的贺惊秋无端心烦，“回去吧。”

林惟清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