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孩子的牙齿都被打断了,伤的这么重,还要被你们这样欺负。”

贺惊秋不留情面,“他在换牙,随便碰一下就会掉,林惟清不可能打的断,实事求是没欺负你们,按照你的逻辑,他还是画家的手,真伤了,你们赔不起。”

最后的最后,林惟清一脸懵的跟着贺惊秋回了家,等反应过来,他弯腰大笑不止,“他们肯定气死了。”

贺惊秋淡淡移了视线,“我不会替你隐瞒,真问起来,你最好还是主动告诉叔叔阿姨。”

“知道了。”林惟清一脸无所谓,却发自内心的夸奖道:“贺惊秋,你好厉害。”

出来的时候林惟清没在意,打斗中腿撞到了桌角,走路一瘸一拐的生疼,司机没送进院子里,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

贺惊秋适时蹲下腰,林惟清也不客气,趴在他背上双手搂的很紧,“贺惊秋,你今天好厉害。”

贺惊秋:“你说过了。”

林惟清不高兴了,“夸你还不好。”

他一路抱怨:“我腿疼,手疼,脸也疼,他太胖了,压着我全身都疼。”

“嗯。”

林惟清没空计较贺惊秋的冷淡,“贺惊秋,你说我是画家的手。”

贺惊秋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林惟清很高兴,从小夸他天赋好的比比皆是,他唯独只在父亲那里碰过钉子,甚至连一句像样的认可都没有过。

他一向自傲,而贺惊秋的认同就如同久旱遇甘霖,那点久违的空缺都被补齐了一块。

“是,我的手最厉害。”林惟清说:“我给你画一幅画吧,贺惊秋。”

他早已过了轻易脆弱的年纪,这些年过的不好不差,但总体上日子也算过得去。

针头刺穿的手背轻微肿起,青了一片,碘酒抹上消了毒,又青又黄,在林惟清看来是很糟糕的配色。

太丑了!

他缩在车后座的角落没有出声,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对贺惊秋说出口的抱怨。

他没骗人,是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