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陪男人睡过!你想怎样就怎样,哪那么多废话,来吧!”
“……这、这就来?没前奏?”显然,被吓到的不止是姚荡。
前奏,是要做什么的?没有丝毫过往经验的她,只好干瞪着眼,目光定定地落在地上,努力回想从前看过的那些小艳本。可那些个情到浓时自然发展而成的桥段,怎么也没法和现在这种情形联系上。
“啊!”忽地想起了些事,她溢出一声低叫,在怀里摸索了半晌,掏出了个小瓷瓶,“有前奏,先吃药,听说男人吃了这药丸会醉生梦死……”话儿才说了一半,当她自以为媚态十足地抬头,冲上前,将那个小瓷瓶递给靠坐在软垫上的男人时,呆了,“你你你你你你你……”
“做什么,见鬼了?”相较于她的惊讶,那男人则要冷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