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只需要把自己想讲的话讲完就好,不必理会她的反应,“虽然不是为了你才想结束的。不过还是想告诉你,我单身了,欢迎骚扰,既然知道自己是个麻烦,那来烦我就够了,别去打扰其他人。”
“……”
盛诞彻底地懵了。
花前月下,王子骑着白马送上大捧玫瑰,说着海誓山盟。这是她理想中的告白
桥段,可是现实毕竟不是童话,她没能等来那种梦幻的浪漫。
隋尘所给予的只有莫名其妙的倨傲和霸道,或者该说那甚至称不上是告白,就
算是朋友之间,也一样会说的稀松平常的贴心话。
可是盛诞还是不争气地震住了,鼻腔里翻腾着的酸楚感,包含了她所有的委屈
和害十怕。
她不懂该怎么回应他的话,索性遵循本能,用力圈住他的窄腰,把脸深埋在他
的肩窝,放声大哭。
佯装出的坚强防线像是瞬间被他的温暖摧毁,她边哭,还边附带着各种再也伪装不下去的控诉,“你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杜言言那么可怕的女人,说什么被人渣要挟逼不得已……谁要信啊!她要是真没那心思,完全可以交给你来处理嘛,就……就像我曾经在酒店撞见你们的时候一样,她的个性根本就是会习惯性地把……难缠事丢给男人做的。如果不是想整我,怎么会亲力亲为……这个女人是吃蛇蝎心肠长大的吧,就算对待情敌也没必要那么心狠手辣啊……我告诉你隋尘,下次如果再有这种事发生,我绝对不会再看在你的面子上忍她了,我会反击的!”
“好,下次我们不忍了。”明知道盛诞没有能耐反击,隋尘还是顺着她的话喃语。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哭起来还挺可爱,她哭得越伤心越语无伦次,他笑得越开心。
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吧?她躲他也不是因为讨厌吧?
要不然,怎么会把她和杜言言的关系定义为情敌呢……
想要盛诞短期之内就从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把心情调整好,是不可能的。
就算如此,工作还是要继续,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
隔天一早,盛诞就精神奕奕地准时赶到片场.
然而,有些事不是有状态有精神就能做好的,天分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