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往一边侧了侧,“进来吧。”
“没有遇见记者吧?最近那个谁谁谁被传得了忧郁症有自杀倾向,就住我家楼下,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有记者在社区大门口蹲着。其实人家哪有忧郁症啊,人家不要太健康哦,吃的比我还多,昨天晚上还来我家搜刮冰激凌呢……”
盛诞絮絮叨叨地说着,锁上门后又检查了遍,确认无误,跟着匆匆忙忙地跑去把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全都拉上。
种种神经质的行为让隋尘不爽地拧起眉头,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就算是被记者拍到他在他家,又怎样?男未婚,女未嫁,谈个恋爱还犯法了?
“哦,原来楼下那些记者不是在盯你啊,早知道我上来的时候就不跟他们打招呼了。”隋尘惬意地往沙发上一倒,报复性地说道。
果然,盛诞背影僵了僵,很紧张地回眸瞪他:“你跟记者打招呼?真的假的?现在是晚上九点多耶,你莫名其妙跑来我家还要跟记者通报?!”
“……”他不发一言,挑了挑眉。倒还真想跟记者say hi,可惜楼下别说记者了,连半个鬼影都没。
“我就说嘛。”见状,盛诞猜到了这只是个玩笑,松了口气,在三人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继续说:“我就说你那么怕绯闻的人看见记者明明恨得咬牙切齿,怎么可能还跟他们打招呼。”
隋尘没有搭腔,现在到底谁比较怕被记者看到?
他不动声色地转过视线,不经意瞄到了电视屏幕,饶有兴致地哼了声:“在看戚玄还是看我?”
“……在看电视。”
这种避重就轻的回答显然不是隋尘想要的,他转过头,目不转睛地逼视着她,良久,发出一声妥协的轻叹:“小麋鹿,差不多了,闹够了就该回来了。”
“回哪?”她心间一颤,却又不敢放纵自己想太多。
“回我身边。”
如果是以前,当向来只会冷言冷语的隋尘说出这种话后,盛诞基本就已经没抵抗力了。
可是人家不是说吃一堑长一智吗?盛诞没有那么容易放低自己了,她歪过头,试探性地问:“是不是你每次空窗期的时候才会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