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黑:“涨到十两一车!”
正好和烧一窑黑炭价钱持平,还能稍微多赚一点。
“十两!”
人群顿时炸锅了:“这卖得出去吗?!”
不是他们说啊,这要换在他们身上,打死也不买这十两银子一车的炭,太贵了,放在没烧炭之前,他们得挣很多年,才能挣出十两来。
现在虽然富裕了,但也没有富裕到可以随便挥霍的地步,十两银子一车的炭,对他们来说就是天价。
受于眼界,他们觉得这么高的价格肯定没有人买。
可去过府城,甚至去过更远的地方的陈烈酒知道,这个世界上多得是一掷千金只为自己开心的人,十两银子一车的炭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几文钱而已,只不过那些人离杏花村这些人都太远了。
远到杏花村的人根本不敢去想。
“卖不卖得出去,得卖了才知道!”陈烈酒最不喜欢做都还没做的事,就率先被人给否决了。
有一个想法否决一个,永远不去付诸行动,这辈子什么时候才能发大财!
他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十两银子的一炭价格太高了,在他们靡山县恐怕就连县里人家都没户卖得起的吧。
这个问题陈烈酒也在想,他不觉得十两银子一车炭有多贵,要放在那些富贵人家,一个冬用个十几二十几车的炭,也花不了他们什么钱。
现在的问题是,他上哪儿去找这些富贵人家?!
原本像这种好炭,他觉得府城是最好销的,哪儿的有钱人都比不过府城的有钱人!
可是许怀谦生病的事,给他敲了个醒钟,别看到钱好挣就去挣,府城有钱人多,黑心肝的人也多。
那考院的物资官都敢那般明目张胆的贪污,可见府城的官员有多腐败,他把这白炭送去府城售卖,岂不是在自进狼窝?
陈烈酒在想什么许怀谦不知道,他们刚刚在商议的事,一字不落的落入他耳中,他别的没听进心里去,倒是对最先那个善于思考烧白炭和烧黑炭重量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的人好奇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啊?”这人还在想,陈烈酒说得十两银子一车的炭怎么卖出去,现在被许怀谦一下问住,愣了一下,回道:“我叫陈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