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追究许怀谦给他把孩子带病了事,许怀谦倒是先打在他头上来了。
“打的就是你。”许怀谦进了沈温年的书房,操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敲了沈温年两下。
“你有病吧。”沈温年闪躲过后,一把夺过许怀谦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客气地问他,“什么事!”
“你家垚垚的事!”许怀谦当下把垚垚跑去淋雨,这才感冒发烧的事情,给他说了说,“你说说你这个当爹的该不该打。”
“沈家小孩之所以如此,我不信沈家大人没在他们的孩子面前求着什么。”许怀谦直接嘲讽沈温年,“亏你还是沈家这代的当家人呢,你做不做得好沈家家主?做不好,我看干脆让秋娘做好了。”
他觉得秋若笙没准都比他做得好。
被许怀谦一刺,加之自己的小哥儿又刚大病了一场,沈温年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一点都不顾及往日亲戚的情分,在沈家狠狠收拾了一批人。
把沈家的人吓得不轻,好些人为此丢掉了自己的利益,偷鸡不成蚀把米,全都悔青了肠子。
但是悔青了肠子也没有用了,沈温年不会再给欺负他家小哥儿的人二次机会。
有过这次之后,垚垚和糯糯再回沈家的时候就舒心多了,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人。
另外一边,魆族。
魆族族长被陈烈酒摆了一道后,气得脸粗脖子红,恨不得当场将陈烈酒给生吃活咽了。
正准备回去召集人手找回场子的时候。
陈烈酒又叫住他:“新族长何必这般气恼,现在你城池中大半的人都已经归了我,在外人眼中,我俩已经绑在一起已经成为事实,你现在即使去找人,恐怕也找不到什么人了。”
这正是魆族新族长气恼的地方。
他当初没有阻止那些百姓出城给陈烈酒做工其实就已经说明了问题,现在他若是去找其他人共商大计,其他人肯定以为他要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