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地抬头看了看许怀谦:“爹爹也很怕疼吗?”
许怀谦觉得他在说废话:“那是当然了,谁不怕疼啊。”
“但是你爹爹比你勇敢多了。”陈烈酒把糯糯抱了过来,跟他说,“你爹常年患病,身上都是疼的,年轻的时候又是吐血,又是瞎眼,日日扎针吃药,从未叫过一声疼。”
陈烈酒回忆起与许怀谦初识到现在,觉得许怀谦的忍耐力真的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不怪他看不惯糯糯那娇气的样子。
男人娇气分情况,可娇的时候娇,不可娇的时候那是一点都不能娇的。
“哦”糯糯听完陈烈酒的话,回忆了一下,好像爹爹扎针吃药的时候的确没有叫过疼。
“那爹爹现在觉得疼吗?”糯糯向许怀谦的伤口处问过去。
“当然疼了!”疼死了好吗,这是划伤口不是扎针,许怀谦都忍着的,这会儿只有老婆孩子了,许怀谦赶紧把头也跟糯糯一样歪在陈烈酒怀里,“要夫郎抱抱!”
糯糯把自己的位置给许怀谦让开,跟陈烈酒说:“阿爹快抱抱爹爹!”
陈烈酒笑了笑,抱着父子两的头一块揉了揉,真是一对活宝父子!
接种过后没多久,一家人就发烧出痘了,考虑到许怀谦的身体状况,段祐言选择的都是很轻微的牛痘种。
都没怎么经人照料,每天按时吃药喝药,没过几天就痊愈了。
府里的其他人还有其他官员也是如此。
一开始有些官员在段祐言登门的时候,还有些害怕,但他们已经在陛下面前允诺过了,不想上硬着头皮也要上。
但等他们接入过后,如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受了风寒一般躺上几日就痊愈后,就叫家里人的回头也去接入。
现在天花如此盛行令人防不慎防,遭这么一下罪能够永久防疫天花,那就遭一下吧。
许怀谦一家人和其他官员尽数痊愈的消息经过邸报再次通传,传入缙朝千家万户的百姓家中。
本就因为朝廷官员们以身作则以身试法为他们接入这天花的百姓们被这些官员们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