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后他就忘得差不多了,并且从那以后,他也不去挖野菜吃了。
不过,正是因为病了这一回让他记忆深刻,不然他就是有万般本事,也想不到这茬。
夏天野外最多的就是车前草了,许怀谦几乎是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一大堆。
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体好不好,忙捧着一堆车前草回去,用清水洗干净上面的灰尘,送到伤者的帐篷。
“这怎么用?”陈烈酒看到许怀谦用衣摆兜回来的草药,束手无策,他也不是大夫啊。
许怀谦左右看了看,没有石臼,地上的石头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细菌,他拿起一把草就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咀嚼完了,将手中的草药吐出来,敷在伤者身上。
“这样。”许怀谦敷上去还特意等了一会儿,见伤口处果然不再流血了,高速陈烈酒,“这样就行了。”
现在箭矢还没有拔,血流得不是特别大,许怀谦只能做的只有暂且止住血,不让他们失血过多而亡,其他的,还得等刘御医来才行。
陈烈酒见状,忙有样学样地给其他受伤的人同样敷上咀嚼的药汁。
有些伤得不是要害处的伤者,看着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位大人,没有一点上这位的架势,囊前忙后地照顾他们。
眼眶湿润了一下,朝那些伤都快昏迷过去的伤者说道:“兄弟们挺住啊,能够让许大人给我们亲自敷药,多大的福气,这要是死了,白死了。”
“别说丧气话,”陈烈酒听他们这么一说,鼓励道,“大家都能好好地活下去。”
他们扎营的地方离盛北只有一百多公里,快马加鞭回来八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人是中午走的,深夜他们就把刘御医给带到了。
马都累瘫了两匹。
刘御医更是颠得屁股都开花了,他捂着暴疼不已的屁股,提着行李箱一瘸一拐地往伤营走。
“你快点啊!”许怀谦看他这样急着去拽他,他看到有两个伤得严重的都疼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