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上抬了抬, 这个时候, 别说是要他抬头了,就算要他出去跑两圈都行。
“……唔。”然后他的喉结就被陈烈酒给含住了,好像还被轻咬了几下。
“干嘛呀。”这样的姿势他很难站立, 许怀谦只能捏住身后的桌椅来支撑。
陈烈酒手揽住许怀谦的腰身,舌尖在他喉结上的牙印上扫了几圈,坏笑:“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干嘛偷偷咽口水?”
当他没有看到呢,那喉结一下又一下地滚动, 勾着人想咬。
他的小相公长开了,褪去了身上那股稚气,眉眼间皆是艳丽的风情, 让人看一眼都心神荡漾, 更别说现在被他这么一打扮。
高贵得让人不忍亵渎。
但陈烈酒天生反骨,越是高贵越是纯洁的他就想糟蹋一下, 尤其是他这位哪哪都往他心尖尖上的小相公。
每晚和他碰触的时候,看他一个谪仙似的人物,被自己拖入万丈红尘,犹如堕神般跟自己一起堕落的模样,不知道有多颤栗。
“……嗯。”
被陈烈酒这么提醒,许怀谦想起来了,这可是他老婆耶,他老婆,他想对他干什么就对他干什么。
低头看他一脸坏笑的模样,抱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贴着他的唇轻轻地也咬了一口。
坏蛋老婆,都会咬他喉结了。
这里衣服遮不住,一抬头一说话,所有人都能看到。
要是陈烈酒能够听到许怀谦的话,一定会得意地翘起唇,他是个恶霸哥儿嘛,就得让别人都知道他家小相公名花有主了才是。
奈何这会儿被许怀谦咬住唇的陈烈酒完全没有发现咬喉结还有这个妙处,一心沉溺在他家小相公给他的温柔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