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擦香香后,这才出来找正在做饭的王婉婉:“再杀只老母鸡用人参炖个汤,你们二哥昨晚受累了,醒来正好给他补补。”
众人:“……”
就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新婚第二天,夫郎给新郎官补身体的。
不过众人想到许怀谦那个病殃殃总是咳血的身体,又觉得符合常理。
真是奇了怪了。
许怀谦是临近午时才起的,醒来看见空荡荡的新房就他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
在屋里抱着被子哑着嗓子喊了两声:“阿酒?!”
陈烈酒在屋外陪许怀谦的这些客人,平日里许怀谦也不跟村里人玩,玩得好的就只有他在书院里结识的这些同窗了。
以后他们还要一起在书院读书很多年,人家好不容易上门一趟,总得把他们给招待好了。
几人说着说着,陈烈酒正打算用过午膳后,就带他们在周围附近转转,带他们走走他给许怀谦修的路。
听到许怀谦的声音,忙不迭地就进了房,看到从床上起身裸着半个肩膀,还一脸睡意惺忪的人,笑了笑:“你醒了?”
许怀谦有点委屈:“醒了,醒来都找不到你了!”
天知道,他刚刚一摸床,发现旁边冰凉的冰凉的吓得有多惨。
他还以为他就做了个美梦。他没有穿越,也没有老婆,更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