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仅只有两杯酒,竟然如此容易就醉了?陆景轺暗自琢磨着,看来往后是不能让她喝酒了。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从凳上站起身,将手心摆在林妱面前,语气却是温柔不已,“去休息吧小醉鬼,我牵着你过去。”

休息?

林妱心中一个激灵,原来她的夫君只是不与她作诗抚琴,却也还是要一块儿休息的,她抬起眼眸问:“现在吗?”

对上她此刻无辜的目光,陆景轺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问:“还不想休息吗?”

“没有。”林妱如拨浪鼓般摇晃着脑袋,心中却在给自己打气,尽管已经迷迷糊糊了,她却还记得昨夜柳玫来她房里时说的话。

昨夜柳玫前来,是特意告知她一些关于新婚夫妻洞房花烛之事的。

虽活了两世,可林妱却对这事一窍不通,哪怕昨夜因羞涩臊红脸,她也还是将柳玫教予她的,都听了进去。

此时瞧着自己面前的手,林妱没再犹豫,牵上后顺着他的力便起了身。

只是她没想到,坐着就十分晕乎的脑袋,在起身后竟会更晕。

若是没有陆景轺搀扶,林妱猜测自己大抵会直接跌坐在地上。

“慢些。”看她摇摇晃晃的模样,陆景轺是既心疼又想笑,他将人扶到榻边坐下,大手抚上她的脸颊,随即“啧”一声,“还真够烫的。”

他嘱咐着:“你坐好了,我让丫鬟打盆洗脸水来。”

“不要。”林妱干脆利落地拒绝,她想这事结束后,许是要沐浴的,那这会儿还洗什么脸呀。

她拍拍身旁的空位,“夫君也坐呀。”

陆景轺好笑地看着她,心底已全然将林妱的这些行为视作醉酒后的迷惑行径。

如此想着,嘴上便也依旧哄着她,“好,我也坐。”

只是他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已经在余光中瞥见了林妱解衣服的动作。

陆景轺不解地皱起眉,却也未出声阻止。

感受到一道打量着自己的目光后,林妱缓缓停下手,她轻抿着唇,颇有些羞怯地问:“夫君不解吗?”

此话一出,陆景轺才知道林妱误解的他的意思。他虽没这方面的经验,却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原就难抑内心冲动。更何况,此刻的林妱,着实勾人了些。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今日你难受,就早些休息吧。”

林妱闻言动作一僵,心底浮现出一层失落,她委屈巴巴地问:“夫君是不愿与我圆房?”

陆景轺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他深呼吸一口,仍旧耐着性子解释:“没有不愿,妱妱不要胡思乱想,你就当是我的问题吧,我可不想在你醉酒的时候,趁人之危。”

林妱脑袋越发昏沉,以至于听着陆景轺说话,已经抓不住重点了。

她全然没将陆景轺所言,不想趁人之危的话听进去,此刻满脑子都是他那句,“你就当是我的问题吧。”

“夫君有什么问题吗?”林妱语气中带着震惊。

她夫君的身子,难不成连房事都不能行?

陆景轺:“……”

大抵是林妱面上的表情太过精彩,他瞬间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此时的陆景轺,面色黑得同锅底有的一拼。

他眸色沉沉,眼神中带着侵略性。

林妱好似感受到了危险,不自觉挪动着臀,往后退了些。

“夫君,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啊!”

林妱还欲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已被陆景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在她倒在床榻上的那瞬间,屋内的灯全然熄灭。

她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