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个小孩子吃痛的声音。
“要打打我,别打我的孙子,他也是饿了……”一个老人急忙上前去护在那孩子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子天蹙着眉,神色依然如故,千娇却发现他眼里的冰冷和愤怒。
“几年间,木崖县多次遭到洪水侵扰,皇上下旨,拔下银两,造就这条木崖大坝,而这些所谓的银两便成了这些狗官的囊中之物。他们私吞了款项,到处抢壮丁过来,其中甚至有高寿的老人,也有未满十岁的孩子。这些狗官不把他们当做人看,经常苛扣粮食,往往一天只有一顿充饥,这些老人孩子,你说他们如何受得住?”
“竟有此事。”他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可是眼中的怒火更加厉害了。
“其实这些也就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偷偷地抱怨抱怨,山高皇帝远,在这里这些狗官便是法律,便是这个地方的王。”
“岂有此理!”他的拳头握紧,咯咯作响。
她知道这是一个好时机,眼前的人应该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善心的人,抓住机会,也许就有可能替这些老百姓讨回一个公道,“君兄又何必生气,这些人有人罩着,只管吃香喝辣,享受人身,哪管老百姓的死活。他们连强盗都不如,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掳人妻女,为求宝物,灭人九族……”
“别说了!”
“怎么,君兄听不下去了?”
“走!”
“哪里?”
“负责这项工程的人。”
“要我带路?”她掩饰着自己的笑容,心里给了自己一个胜利的手势,他会有能力的。
木崖县衙府。
门口冷冷清清,木崖县衙府这五个字也不过只用红色的染料随便涂上去的。
“这里很普通,到也不是什么贪赃王法之人应该有的布置。”君子天皱了皱眉头。
“越是有钱就越掩饰,这里的门到是一整天都开着,说是为老百姓诉讼冤情,事实上哪有什
么百姓到这里伸冤。一个妇女来喊冤,因为她长得貌美,还被当作凶犯抓了起来。”
“你不是本地人吧?对这里的事情还挺了解的。”
“那当然,我只是看不惯这些贪官为非作歹,毕竟我曾经也是一名受害者。”千娇无谓地笑了笑。
“见了县太爷怎么不下跪?”旁边的状师大声地叫道。
“赐坐!”这个县官薛廉镜还有点眼力,见眼前的君子天气宇不凡,不是什么豪门贵族,也应该是什么富家子弟,故有意讨好。见了千娇,眼里也只是淡淡的,“可有何事?”薛廉镜和颜悦色地问道。
千娇呼了一口气,应该没有认出我才对。
“有人告发说你贪赃王法,贪污款项,虐待老百姓,可有此事?”君子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懒懒地说道,却带着一种预谋的威严。
千娇一听君子天的这语气,暗暗吃惊,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王者风范不是装出来的,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问呢?
“放肆!大胆刁民……”那状师或许是被他的威严所震慑,微微一怔,然后急忙吼了一句。
薛廉镜挥了挥手,意识状师闭嘴,然后望向君子天,“公子有何证据,老夫可是一名清官啊,你看着屋子堂前堂后可有什么奢侈的物品吗?”
“那到是没有,在下只是来询问一件事情,为何修坝的上有高龄老人,下有不足十岁的孩子,为何他们总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
“这……这简直是子无虚有。”
“我亲眼所见。”君子天突然严肃了起来,话中带着锋利的刀刺。那阵势连薛廉镜都不由地抖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薛廉镜突然拍案道。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