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有些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梁忆白在这一刻,心中五味俱全。冰冷的眼神闪过一丝寒光,嘴角浮现一抹复杂的嘲弄。
君兄
容千娇从她的那个花布包里拿出一些花色的小碎布,还有针线,然后神情惬意地做着一些小手工。
梁忆白似乎很好奇她在做什么,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她,她穿针引线的速度很快,低着头,眼睑上有睫毛淡淡的阴影,那樱桃小嘴轻轻地巧起一个弧度,似是而非地带着一点儿笑意。
见她不再跟他说话,他无聊得在一边跟她说话。
“今天天气似乎很好……我们应该牵着手去湖边赏玩一番的……你看,你对我了解还不多……而你似乎也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未婚夫……”
容千娇平常只要工作,就会很专心,而且很享受手中的活。可是旁边的这个人弄得她有些心烦,她不由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安静点。”
工作时刻最烦有个人像苍蝇一样在旁边叫嚣。
梁忆白心想,其实平时太忙了,现在跟她在一起,竟然有些放松了下来。也许有点累,身体放松地往后一靠,沉沉地睡去。
突然感觉有人靠近他,他警觉睁开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凶光,在看清眼前这个人之后,他及时的收敛了自己的眼神。
千娇那美丽的容颜放大在他的面前,她正在恶作剧地笑着,指着他胸前的小猪布偶,“这个送给你玩了。”
他低头疑惑地看着这个东西,“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最新制作的十二生肖布偶,看你就跟这个最像,就送给你了。”
“你这个女人……”他怒视朝她一瞪,然后收敛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低下头,继续睡觉。
“喂喂!”千娇奋力地将他摇醒,真是泄气,他似乎也没有特别的生气。
“何事?”梁忆白又懒懒地睁开了眼睛,问了一句。
千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口胡诌到,“吃饭的时间到了。”
他装作无比虚弱地说,“你还是放了我吧,我很难受。”
“抱歉,再熬十天就好了。”
“我想去茅厕。”
“不行。”
“我想去洗澡。”
“不行。”
“我想去找女人。”
“不行。”
“为什么你不准我去找女人,莫非你吃醋了?”梁忆白眼神地挑衅地看着她,微微一笑,那一笑如黑夜中的红莲,妖媚而又具有诱惑力。
“找死。”千娇一掌将他推到在地,他的头无辜地跟地面发生了亲密接触。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悍……”
深夜,白衣男子坐到千娇的床沿上,轻轻地抚摸她那如瓷玉般的肌肤。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俯身印上一个吻,“你怎么可以试图逃脱呢,这样很不安全知道吗?”
“你给我走开。”千娇的右手奋力往上一指,他往后倒退了几步。
她醒了吗?
千娇把手伸了回来,擦了擦唇边的口水,摸了摸鼻子,转了个身继续睡。
他不由低低地笑了,眼底有他自己也未曾发现的宠溺。
“刘轼,人马备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公子,人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你还要呆在那里?”
“我还有事情,暂时十日之内就不回来了。对了,婚礼的事情你也张罗张罗。”
“小白,你确定要她?”
叫他小白,是刘轼把他当朋友的时候。
梁忆白只是高深莫测一笑,没有回答。
可是刘轼心里已经明了。
“这个是什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