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希望Elvis幸福,有一个晚上他打电话告诉我他要结婚了,我问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说你让他想起家乡的海岸线。我知道那里,那是他永远回不去的地方。”
“他掉进过海里,那应该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在那片海里他待了很多年一直等到你把他救起来。”
他看着谢一粟说:“现在我又好嫉妒他,人怎么可以在被拯救的同时又被爱?”
他没有霍斯恒那么好的运气,他曾经爱上过他的心理医生而医生告诉他那不是爱。
“你只是想活下去。”
流浪猫睡着后,谢一粟于午夜时分到家,霍斯恒在客厅里看很久以前他们看过的那部爱情电影。
他们坐在一起又看了一遍。
“谢一粟,那天我让你留了好多眼泪,也许你不该跟我回来,你应该回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样我可能也会流很多眼泪。”
他听后笑,这是什么小学生发言?
谢一粟转而在他怀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方式小憩,“我说过的,对我来说结局最重要,你忘了吗?”
他要找的答案在那一夜无比清晰,台阶上霍斯恒向他伸出的手,望向他的眼睛,那才是他那夜跟他回来的理由。
“但你以后不长嘴的话,我不确保你会不会流眼泪,尤其是像今晚这样偷吃我的爆米花。”
幸好,谢一粟在这个即将结束的春天里拥有了永不停产的爆米花。
一粒米工厂的谢老板整日看着财经新闻,终于从财经新闻上发现了一丝可用的信息。
“你又有了新公司?那我们是不是更有钱了?再投资点行不行,郝仁义想引进个新机器。”
霍斯恒新公司的Logo是一棵麦穗。
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表示:“一粒米看似渺小,但它有时却是人生的希望所在。”
这段五分钟的采访,郝天真在工厂里天天循环播放,说霍总真是商界奇才,好会鼓舞人心。
谢一粟在旁边一边试吃新产品一边感叹:“郝天真,你真是人如其名。”
当然他并不想拆穿郝天真的商界偶像其实是一个恋爱脑的真相。
颜殊在网络晒出最爱的零食后,爆米花一度脱销。而一粒米工厂附近的晴天农场又成为了滨城炙手可热的打卡点,故谢一粟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甚至比另一位还要忙,时常见不到人影。
霍斯恒遵循谢一粟制定的规则,一天只能打一个电话,如果谢一粟在开会的话电话就会被直接挂断。
会议结束后谢一粟看着手机里那条可怜兮兮的消息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还能打第二个吗?刚刚那个我觉得不算。
霍总手机里的卡通铃声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会议间隙里他偶尔会开小差,想念冬天里每天回家蜷在沙发上等他的那条蛇。
突然间,整个会议室响起了令人尴尬的铃声,而霍斯恒一脸淡然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着走去门外。
电话那头是带着笑意的声音,“想我了?”
晚上在周崇家打麻将,颜殊受人所托,说起最近参加的一个真人秀想用他的农场做一期节目。
那期节目的最后,疑似是老板的一位口罩人士被拉到镜头前,问起晴天农场的由来。
他对着镜头从容地说道:“建立农场的初衷是希望能让大家一起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至于农场的名字……大概是因为我最爱晴天吧。”
这个视频被周围亲近的人不断转发揶揄,大家纷纷意有所指:我们可不爱晴天。
岳玲回国后不忘调侃,“樊芸说听到的时候想吐,其实我也有点……”
她没有见到霍震风最后一面,谢一粟问她会有遗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