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说两天后带他们去滨城的市中心拉投资。
在郝爷爷的坚持下,工厂不日即将变更名字。
“时代不一样了,小作坊是生存不下去的,托谢老板的福我死之前它总算还有希望。”
临出发前他们三人演练了一天一夜,谢一粟得知后很是欣慰,郝天真甚至准备了一段长达十分钟的感人肺腑的总结,有关于工厂的前世今生。
这个工厂是一个礼物,也是一个纪念,送给在爱中出生的小孩,也是奶奶生前最后的挂念。
“三十年前……”
“打住,天真。我们今天就是走过场,应该不需要打感情牌。反正进去之后你们要提什么条件尽管提,放宽心。”
两个小时的车程,从一片农田到车水马龙的市中心,他们四人站在华昱的楼下。郝爷爷看着望不到顶的大厦发愁,拉着谢一粟不敢跨进去。
谢一粟看他担忧的样子,想是这老人苦苦支撑这么多年也不容易,风轻云淡地安抚他,“你放心,我在里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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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山已在前台等候多时,今天有“重要客户”。
他带着谢一粟以及身后好奇的三张脸走进了会议室,郝爷爷和儿子交头接耳,“谢老板厉害,这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