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跟他搭讪的没一个成功的吗?”
“别提了,都是想蹭小组作业的。”
“大二那年蒋老师收了个二手铁锅,那手艺我当时还琢磨呢,回滨城开个小饭馆都行。毕业的时候他成天看着那口锅因为这东西又带不回去,下次见到他你就问那口锅,他准一提就哭。”
吃完后谢一粟就睁不开眼睛的样子昏昏欲睡,霍斯恒上床后抱着他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杨峥也在?”
他本是要睡的,被这么一问来了精神,突然想起自己和他发的消息明明说的是带蒋老师去散散心来着。
再也没心思睡了,一股脑坐起身,“不是一个局,他在那儿附近办事,可巧我就站路边等你呢。”
“我估计蒋舟他们现在还没散。”
他看着霍斯恒的脸底气十足,大有翻身下床要带着他出门求证的样子。
霍斯恒拉住他的手,“睡觉,我没有那个意思。”
过了许久霍斯恒起身去阳台上吹吹风,身旁的人睡得很熟。
想到晚上吃东西时谢一粟说话的神情和那些永远说不完的趣事,这个人总能有任何办法让任何不愉快的时间暂停。
就连昨日去仁心时,霍震风提起谢一粟也有诸多笑语,他又在父亲面前讲了好些霍希的坏话。
“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他。”
父亲说,他的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自然也会爱上同一种人。
“见到岳玲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会爱上她,但我不该再回去找她。你母亲这样的人不管和谁在一起都会过得很幸福。”
“因为爱是一种能力,她和一粟与生俱来都有这种东西。”
而他们都会被生机勃勃的人所吸引,试图靠近。或是一路同行又或是像一艘航行的船总要有一个能回去停泊的港湾,成为迷雾中的归处。
只是岳玲因为他的靠近失去了许多珍贵的东西,霍震风甚至自知无法弥补。
他在病房中握着父亲的手,听见一声迟来的对不起。
许多年前的布里斯班,他站在病房外看着母亲拭去父亲脸上的泪水,那一夜想必他也这样说过。
下章起搞点事情。吵架应该不超过三章。
今天在写比较好玩的一章,一粒米工厂新上任的“谢老板”带着员工去拉投资,至于去哪里拉投资你们应该知道吧…
袁小山:我们是你们角色扮演中的一环吗…
36
霍斯恒要去临市三天,谢一粟觉得奇怪,按照霍震风现在这种情况,他该待在滨城随时候着的。怎么还要去出差?
然而走之前那人也没有多说什么。
宁蔚昨日的飞机到了滨城,谢一粟本想带着蒋舟先去他那里聊一聊,结果被工作人员在电话里婉言谢绝,说他有私人事务要处理。
第二天他携着春日和煦的风踏进了工作室的大门。
宁蔚在二十岁因为一组照片走红,这张精致的脸常出现在各大杂志。
谢一粟在纽约读书经过报刊亭时常想着,如果能拍一下他是不是也能变成家喻户晓的摄影师。
而他的私生活总是伴随诸多争议,最后一次出现是替一个珠宝品牌拍摄了春日画报,画报中他沉睡在花丛中像是等待被唤醒。
那本杂志销售量惊人只是随后他便不再出镜。
他不好相处,好几次拍摄途中因一些琐事大发脾气一走了之。故当他带着微笑自我介绍并与工作室的人一一握手时,可能连他自己的经纪人都没有想到。
谢一粟看得出蒋舟今日拍得很满意,都没叫过暂停。整个工作室破天荒地欢声笑语,属实难得一见。
宁蔚的团队借用工作室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