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婷走之前抱着他说了好一阵的话,小女孩儿心里想的东西多,现下又觉得自己在两人间搅了浑水多了几分愧疚。
说到底这都是大人们的事情,大哥告诉她时她一时气急攻心才不管不顾问出口。
哄完小妹,谢一粟见时间还早又去了周崇家,颜殊站在院子里浇花对他打了声招呼。
谢一粟给他递烟,他没接过说等会儿。
爬上梯子把院子里的监控换了个方向后,他才下来和谢一粟站在院子里抽烟。
“至于吗?周崇不让你抽啊?”
颜殊摇摇头,“到了冬天就咳嗽,他看到了会唠叨比我经纪人还烦。”
“昨天夜里周崇回来说你们俩在家打架,把我吓一跳。”
夹着烟的人大笑,他就是来报平安的,早上霍斯恒出门前还收到周崇的慰问消息。
你还好吗?
谢一粟当时拿过他的手机回了一张自己竖中指的照片。
“周崇回来心疼了半天,没把我乐死。说霍斯恒怎么那么倒霉,以前那个要死要活的有抑郁症,现在这个又打打杀杀的有躁狂症。”
谢一粟听完这句话挑眉。
见他的反应,颜殊好奇于他们两人间似乎没聊过这个,不过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识相地换了话题。
“以前我特别想见你,第一次去你们工作室结果你不在,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就和蒋舟吵起来了。”
“为什么想见我?”
他看了看谢一粟,“因为周崇说过他是被你掰弯的。”
好好走着呢被颜殊这句话吓到差点摔一跤,颜殊忙拉着他,“我当时听完也想不通。”
“他们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就这么说吧,霍斯恒哪天杀了人那人也是周崇埋的。”
结果就是话说岔了,俩人别扭了好几个星期。直到周崇屁颠颠地跑去谢一粟新开的摄影工作室,回来对着颜殊大谈特谈。
颜殊冷笑,“他们俩都要结婚了,你可别多想了。”
周崇疑惑,我多想什么?
两人吵了半天,最后他不敢置信地大声叫骂,“颜殊你特么疯了吧!”
谢一粟听着匪夷所思,“那到底怎么回事?”
“你高中的时候就出柜了是吧?他说是因为你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同性恋。”
“真服了,你们高中的语文到底怎么教的?”
他笑到岔气,在周家厮混了大半天。颜殊刚杀青完一部戏,这次要休息大半年也不准备接通告,嘱咐谢一粟常来玩。
回家的路上他忍不住给霍斯恒打电话讲周崇这件事,笑得方向盘都握不稳。
想到周家后院那个靶场,他又蠢蠢欲动。“我们家也弄一个行不行?还挺好玩的。”
霍斯恒面前坐着谢俊杰和杨峥。
两人刚进办公室不久,话没说上两句霍斯恒就示意要接个电话。
来电是一个卡通铃声全程他几乎是没怎么说话,不过表情倒是很愉悦。最后他压低声音说:“知道了,我这儿还有事,到家了再跟我说。”
铃声是谢一粟特地设置的,为了区分自己和别人。
谢俊杰笑了一下,“是一粟?”
“他从小就这样,不管你在不在忙只要他给你打电话就必须接,找不到人他就要急。”
“斯恒,是这样的,那个合作呢之后我就让杨峥帮着处理,要是有什么事儿你找他找我都行。还有你妹妹的事情我之前实在是不知道,一粟跟我说了之后我吓了一跳,幸好人没事。”
他今天是带着杨峥来霍斯恒面前开脸,也是来赔罪的。
“不关他的事,大哥倒是不用放在心上。”
这声大哥叫的谢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