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只听面前的人咒骂一声,“呆子!”

那根烟随即又递到杨峥嘴边,他像是被蛊惑般凑近,吸了一口继而咳嗽了半日。

恍惚间像接了一个潮湿又热烈的吻。

高中不吵架的时候,谢一粟喜欢在树荫下面枕着他的腿睡午觉。他总睡不醒,一到秋天就没精神,懒洋洋的,往往会错过下午的第一节课。

他用手指描着杨峥的下颚一直到脖颈,喉结。“杨峥,你说你到底几岁?”

他皱眉捉住那只手,过了没多久腿上的人便睡得很熟。

总是想着谢一粟上辈子该是操场上那只流浪猫托生的,怎么到哪里都能睡着?吃〉肉?群ˇ⑦①?零ˇ⑤.⑧〉⑧⑤⑨零

他才低头看向他,左边眼下有颗痣,像白纸上不小心晕到的一点墨。手掌悬在脸颊边试图触碰,终究又放下。

学校的秋日总是有股桂花味,盛开的时间极短转瞬即逝,他闭上眼好像还能闻到。

久到以为是上辈子的事,原来还是记得的。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随后的许多年里,只能同着烟草味卷入肺中才能平息。

风声中,他为了堵住霍婷的嘴缓缓开口道:“姐姐很凶,你少打听。”

真是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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