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送客,全然没有刚刚进门时剑拔弩张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霍斯恒一边开车一边还要回答谢一粟抛出的各种问题。
他刚刚在那儿憋着呢,到了车上就按耐不住地打听起各种细节,无外乎周崇和颜殊的关系。
问起刚刚在周家进门那一幕,霍斯恒想了一下才回:“一种情趣?”
“周崇的情趣?”
开车的人摇摇头,“颜殊吧。”
这更让谢一粟震惊,想着要是蒋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必定心里暗爽,总算有人能收拾收拾颜殊了。
没想到回了家上了床被收拾的变成了自己,他们也实践了一下这种“情趣”。
一场情事结束,谢一粟趴在床上纹丝未动。地毯上都是褪去的衣物还未来得及收拾。
卧室里没有开灯,心跳才渐渐平复,想起刚刚脱口而出的那些话他就血气上涌。
骂不似骂,求不似求,最后总要带点哭腔以及些许朦胧的爱意才会得到奖励,朝夕的相处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最吃哪一套。
他的嵴背因为呼吸不断地起伏,手指划过时,那里有细密的汗,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享受事后的抚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