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笑,“那不出去了,我们做点你想做的事。”
二少爷很上道,说完也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尽管谢一粟嘟嘟囔囔,一副听不懂还要狡辩的样子。
他在长吻中融化,总是发出轻哼声像一只喜欢被人抚摸的猫,示意抱着他的人继续,继续,不要停。
吻是温柔的,手指也是温柔的。霍斯恒很耐心于做扩张,不过得益于身下的人的反应,这仿佛变成了他的一种游戏。
谢一粟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被子中哼哼唧唧,霍斯恒见过这双腿,笔直又修长。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该做摄影师。”
那该做什么?只不过谢一粟没心思聊天,被进入的不适感让他身体紧绷,本能地排斥。
他的嵴背、耳朵,被反复亲吻,身上的人试图安抚他缓缓插入。谢一粟想挣扎又挣不开,腰两侧被手掌按着,分毫动不得。
“…慢点…停停停,先停!”
因为疼痛他又没了兴致,遂把霍斯恒的手引到身下,只不过那双手实在神奇,没几分钟他就想射了,喘息之际身后的人撒了手自顾自地抽插。
“…想射了…你帮我…” 像是在撒娇,只不过霍斯恒把他翻过来,亲亲他眼下的小痣。
“不行,和我一起。”
他握着他的脚腕没有听从他的求饶,那双腿总是合拢又被他反复打开。做到第二次的时候,谢一粟又求他,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弄,这次射得太快,果然他就不肯被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