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做了,但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

“谨慎个几把,”罗鹏现在看起来像是想要把我掐死,“是老子不香了胸不好摸了还是屁股不翘了?你个负心的男人。”

“……”

嗯……香,还是很香的,屁股,也是很翘的,胸肌,依旧是又弹又软的。

我心猿意马,仍在苦苦挣扎:“虽然我也很想,但万一……”

心里的一个邪恶声音却在疯狂咆哮:操!干他!不干不是真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好。

罗鹏一眼就看穿我的纠结,当机立断翻身坐起,拿出床头柜里长年备着的润滑油,发出了反派的笑声:“落到我手里你就等着吧,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强奸地嗷嗷叫。”

我决定放任自流,手在罗鹏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啊,夹死我吧。”

干完了之后睡得特别好。

久违的一次做爱,并不激烈,称得上是温和,然而却是真真切切的情感催化剂,就在前一天我和罗鹏还仿佛进入了温馨的无性生活的老年模式,今天就好似重燃第二春,眼一对上就想啃嘴。

一早起来,我要去给学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