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鹏深吸口气:“好像是会疼。”
“你尿一个试试。”我抖了抖手里的软肉,催他。
一秒、两秒、三秒
“卧槽、卧槽,他妈的老子要死了”罗鹏毫无预兆地痛呼起来,虽然他的声音还很虚弱,但其中的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溢于言表,都让我一脸扭曲地共情了起来。
“很痛吗?”我担忧道。
随着罗鹏不断地龇牙咧嘴倒抽凉气,一股水流喷射了出来,哗啦啦地打在马桶内壁上,持续了十几秒,才变得微弱,最后沥沥拉拉地停了下来。
我再次抖了抖小罗鹏,甩干净剩余的尿液,在经历了折磨一般的释放过后,本来就软趴趴的小东西瑟缩着,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罗鹏一脸生无可恋地靠在我怀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尿尿了,真的。”
我没憋住笑了起来,帮他提上裤子:“医生是不是说要下地多走走?”
罗鹏眼神空洞地点点头:“说了,好像是什么防止黏连了血栓啥的……”
“嗯,先让我点个外卖,我快饿死了。”
我拖着硕大的一个罗鹏重新将他安置在了床上,拿出手机点开那个黄色袋鼠。
我翻找着店铺,罗鹏开口了:“对了,秋凝和白玲是不是来过?”
“你才反应过来啊,”我低着头在手机上戳来戳去,“昨天晚上我出去了一趟,不是白玲在陪着你嘛,她俩正好来这儿出差。”
罗鹏不服气道:“那时候脑部供血不足,啥也不记得了。”
“脑部供血不足?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哭着抱怨一醒来没有看见我?”我故意问。
“操,”罗鹏怔了怔,脸上闪过不自在的神情,“我不记得了。”
“哦?”我头也不抬,继续划拉着屏幕,“那你还记不记得你让我快点回来陪你抱你和你睡一张床?”
“……你记错了,没有这种事。”
“那……你记不记得你哭着求我让我摸摸你的头?”
“你大爷的,我没有哭着求你!”罗鹏虚弱地挣扎道。
我点头,冲他笑了笑:“所以你还记得你让我摸你的头?”
罗鹏缓缓地,缓缓地滑入被子,耳根发红,装聋作哑:“什么?”
“我说啊,你还想不想让我摸你的头?”我稍微提高了点音量,笑看着他。
半晌,被子里的罗鹏又把脑袋拱出来,发旋对着我:“想。”
罗鹏身体底子好,恢复的还算不错,在这里待的第四天,医生就说就可以出院了。
我一开始有些犹豫要不要这么早就离开,毕竟我们还要开车赶回去,这路程也不是几十分钟就能到的。但罗鹏明显不想再在这里带下去,不停地劝我马上就回家。
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更何况还是在外地的医院,估计放到谁身上都不想多待。
罗鹏现在还是不能久坐,我担心他在车上坐的时间长了会难受,尽管他多次强调自己并不是一只娇花。但我还是看着导航规划了一下,想着到时候挑一条时间尽量短,路上休息地方多的路线。
第五天上午我就和罗鹏离开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到这里来了。”
眼看着上了高速,离家越来越近,思及这些天渡劫一般的经历,再看看晴天白云,一路的阳光无遮无拦,我仿佛重获新生,不由得心生感慨。
一旁的罗鹏坐在副驾驶上,怀里抱着一坨毯子,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听我这么说,他扭过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都怪我,让你陪着一起来受罪,”顿了顿,他大概是觉得有些煽情,又说,“还不能洗澡,只能天天吃外卖。”
“也不能这么说,”我安慰他,“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