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明白,但是我们可以坦然视之,陛下不行。为了稳定朝纲,维护秩序,他必须要最初至清的姿态。说他真恨也罢,杀鸡儆猴也好,一旦被他知晓,他是容不下这些人的。所以,这上面的任何一人都逃不过!”
随着叶羡话落,褚道源眼皮跳了一下,他镇定地放下折本,冷道:“你这算什么?威胁吗!”
“学生岂敢。”叶羡笑了,“我若要威胁,何不交于刑部尚书王大人。”
刑部尚书王仲堪与褚道源同为次辅,汪平正被查后便由他们二人暂接内阁事务。想来汪此次便是能从都察院出来,也不可能再居首辅之位,下一任首辅自然要从二人之间选出。二人政见不合,在国本问题上,褚道源支持太子,而王仲堪却同颍王走动颇近,故而形成两势。
“对啊。”褚道源哼道,“你无非是为顾总兵之事,眼下三法司会审,王阁老乃刑部尚书参与此案,你若是给了他不是更直接!”
见他话里带了几分怒气,叶羡笑道:“如学生方才所言,我欲拜您为师,岂会将拜师礼送与他人。”
褚道源警惕地端详着他,冷笑。“这份拜师礼太重了,只怕老夫无福消受啊!”
叶羡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这东西终成为他的威胁。
“您放心,这东西,世上仅此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