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不懂,但也照做了,与嬷嬷站在与明间一屏之隔的次间。
罗姨娘一入门,便哭天抹泪地道歉,求宝珞饶恕她,还拉着女儿一同跪在了宝珞面前,声泪俱下,好不悲惨。罗氏哭诉,请宝珞看在她这么些年辛苦打理东院的份上饶过她,她毕竟是个姨娘,名不正言不顺,为了能好生打理东院,她只能收买人心。就算不看这些,好歹她掏心掏肺地照顾了清北八年,视如己出啊!
她不说这话还好,提到这,宝珞更是窝火。如此放纵清北,她们倒有理了。事到如今还在这卖“慈母”的形象!
“不行。那些都是我母亲的遗物,必须追回来,一件都不能差!”宝珞冷漠道。
“姚宝珞,你别欺人太甚!我母亲也是为了东院!”姚澜吼了一声。
“钱流水似的往罗家流,这也是为了东院?”宝珞冷哼。“你骗得了父亲,骗不了我,你买通内外到底为的是什么,是为了你自己的地位吧!”
“姚宝络!”姚澜不服,还要争辩,却便被母亲捂住了嘴。
姚宝络不是西宁侯,她把一切都看得明净,罗氏知道自己再装委屈也没用,于是恢复了平静,敛容道:“我听二小姐的,不过我只求一件事,请二小姐告诉我,我弟弟罗茂才在哪。”
若不提宝珞都快把这人忘了,她淡淡道:“真是笑话,你弟弟没了,如何与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