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反而像命令。
林声眨眨眼,眼角洇出一滴生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挣扎着就要起身换个动作。
被忽视良久的何野冷冷一笑,双手死死掐住林声的细腰,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妈还没射呢!”
这幅极其败坏的模样令宋玉致开怀,他扳回一局,心情颇好低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拉长了声音:“好吧”听着遗憾无比。
宋玉致伸出手,用指腹将林声嘴唇上的晶亮淫水蹭开,握着自己狰狞的鸡巴又肏进了林声的嘴里,漫不经心地开始挺腰:“林声哥好好舔,一会儿我一定狠狠操你的逼,把你操得高潮喷水。”
何野只感觉满心憋屈,恼怒又没理由撒火,只能将怒火发泄到挺腰送胯的动作之中,掐着林声的细腰埋头苦干。
两个人莫名起来开始了一场关于持久力的比赛,无辜遭罪的林声“腹背受敌”,只觉得又爽又难耐,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在插入频率这方面完全没有默契,偶尔一起深顶,偶尔全依着自己的习惯疯狂捣弄。
林声的脑子昏沉得不行,爱欲和理智互相折磨拉扯,呻吟全都被堵进了嘴里。
宋玉致胯下的的耻毛扎在林声的脸上,扎得又麻又痒,林声的嘴唇和纤细的喉咙被滚烫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仅仅依靠鼻腔艰难呼吸着。
口交和肏逼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但对于承受的人来说,肏逼的生理快感显然更胜一筹。
快感令林声的屁股颤抖不停,温热的淫水毫不吝啬的从穴心流淌,身体的饥渴让他的大脑下达出讨好逼里那根鸡巴的指令,他的理智却控制着自己将口中的性器“奉若神明”,林声在自控方面的能力非同一般的强悍,他急促喘息着,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即使被操到头晕目眩,也依旧没停下口舌侍弄性器的动作。
湿滑的舌肉灵活地在茎身舔舐,宋玉致微翘的龟头抵着林声的上颚缓缓划过,最后戳进了喉咙眼儿。
被占有和羞辱的兴奋占据了林声的大脑神经,他急促地呼吸着,拼命将口腔打开,想要努力把宋玉致的肉刃全部吃进嘴里。
宋玉致摸了摸林声柔软的头发,毫不吝啬语言上的夸奖:“哥真会舔。”
“嗯嗯……”林声用含糊的鼻音回应,他控制不住地害羞起来,无法表露的欣喜全都以动作传递,勉力将口中灼烫的茎身含进口中,用紧窄的喉咙提供了一次深喉服务。
即使在场有第三个人,宋玉致和林声也毫不在意。
二人仿佛铸造起一个旁若无人的结界,做着极其下流放纵的事情,默契地将何野完全排除在外。
林声很虔诚的用双手捧着宋玉致鸡巴没能吃下的根部,柔软的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小口小口嘬着宋玉致的铃口,湿滑的腺液不停渗出,将他的唇瓣蹭得黏腻无比。
宋玉致的喉咙里情难自禁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因这极致的快感双眼微眯,紧叩着林声的后脑勺,尺寸夸张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狠狠肏他的喉咙眼儿,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林声上颚突突发涨,林声只感觉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慢一点。
林声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玉致的脸无声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