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她伤、怕她痛。
他没有告诉过她,他哪怕只是见她稍稍皱一下眉头都会心疼。
大掌一下下的轻抚着沈清欢微湿的长发,傅云舟的侧脸在她颈间蹭了蹭,原本悬起的心这才稍稍回落,不过并没有落回到实处,还得等段离给欢儿把过脉确定她的确已经安然无恙之后,他放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
沈清欢这一觉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期间她隐隐听到有人刻意压低的谈话声,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腕上,她心里猜测应该是段离在帮她诊脉,她很想问问自已如今是何情况,但不知为何就是睁不开眼睛。
眼皮似是有千斤重,睡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渐渐地
耳边的谈话声变的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她不知是他们停止了谈话还是她的意识太过涣散,已经难以集中精力去听周围的动静了。
迷迷糊糊的,她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