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清欢的婉拒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听着外面的更鼓又响了一声,沈清欢眸光微动,小心翼翼的觑着傅云舟的神色,心说他此来不是为了抓猫的吗,怎地还坐下不走了?
他不走,她也不敢赶他,更加没有试图跟他讲什么男女大防、有损清誉的大道理。
她相信这些道理傅云舟都懂,既然懂却不照做,那又岂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改变想法。
她与其惹他不快,不如不作声的好。
左右他也只是坐在那,并不曾唐突了她。
谁知,就在沈清欢刚给自已做完心理建设之时,傅云舟却忽然起身,行至榻前抱起了赖在她榻上的白猫。
忽然被人挪动,那白猫果然像之前一样“倏”地睁开了眼睛,却在看清抱它的人是傅云舟时,瞬间蔫吧了下去,连叫声都变的软软的,撒娇似的。
沈清欢瞧着,心想所谓“气场”,大抵指的就是傅云舟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