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为一个外来并失忆的陌生人,是最好的祭品。
何正奎口口声声说要送他去镇子,其实只是缓兵之计,而那所谓的“塌方”,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只有一个疑点,那就是为什么不直接绑了他反而以礼相待?
可能,作为祭品,必须保持身心愉悦,否则“肉就酸”了吧。
不行,无论如何,这村子不能待了,必须马上走!
陆深刚要走,他的肩膀就又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何正奎和大强子。
何正奎笑道:“你不在屋里休息,跑山脚下干什么呢?”
陆深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说:“这里人少,那些村民的眼神让我不适。”
“我替他们向你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