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她，我和她应该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但又好像不是。今天我的记忆是出问题了。”

“她很好。”何正奎回应道。

“她还在房子里吗？”

何正奎不置可否。

“我要过去看看她。”

何正奎笑了笑，说：“不必，你还是赶紧去上大号吧。等你上完后，我还要带着村民去安葬死者。”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房子里。”

“她活着还是死了，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重要吧，反正……”

“你不用说下一句了。”

“嗯，你也是聪明人。”

陆深又远远地向窗户内看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