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意,那么,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情况吗?
陆深还在犹豫,那男人又说话了:“你俩不用吱声我都能猜到想找啥。是不是想找瓶子,装粮食粥?不用找了,这镇子里所有能装粮食粥的玩意都让咱给砸了。”
“为什么?”陆深问。
“那不是好玩意。”男人说,“我看你俩现在的样儿,应该是喝的不多。别再喝了,喝多了可不好。”
“喝多了怎么?”
“说了吓死你,”男人说,“我瞅你俩喝得不多,就不用知道了。每年都有几个你们这样的来这破镇子,要不是我把瓶子罐子都砸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粮食粥给祸祸了呢。”
陆深问:“所以我们丢在居民区里的瓶子是你捡走了?”
“那必须是啊,”男人说,“我管哪儿(到处)找你们,就怕你们去喝那玩意,这不刚瞅着你们吗。”
陆深说:“那,大哥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儿呗?”
“别整天大哥大哥的,整得我像是没名字一样。我叫李大辉,叫我大辉哥。”
“好,大辉哥,我叫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