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姜澜,又回到栾念床前,看到他还在装蒜,人都走了,他还紧闭着眼睛,尚之桃轻轻叫他两声他都不肯睁眼,只低低说一个“热”字。

尚之桃哦了声,拿起毛巾帮他擦脸,这回是真的认真帮他,即便是装醉也喝了不少,这会儿应该是难受了。

栾念握住尚之桃的手,他们从不在做爱以外的时间碰对方的手,今天他接连两次,先是勾她手指,现在握住她的手。喝了酒的人掌心很烫,贴在尚之桃微凉的手背上,拇指轻轻摩挲,讲话是少见的温柔:“周五下了飞机直接去我那儿吗?”

尚之桃将毛巾放在一旁,唇凑到他唇边,轻轻贴上去,又迅速撤离:“好。”

“尚之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