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远问：“你放假不回别墅住吗？”

钟也哼了一声，“我想去那里住就去哪里住，用你管。”

“不用我管？”谢霁远语气危险。

钟也笑了一声，把打底衣当着谢霁远的面脱了，“好想和你做。”

谢霁远拍了下他的屁股，钟也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你干嘛？”

等换完衣服出来，梁洁觉得钟也特别不对劲，“这天气都这么冷了，你脸怎么这么红？暖气太足了？”

钟也咳了几声，佯装用手扇风，“是啊，好热。”

谢霁远不语，他开车过来的，钟也就跟着他回去了。

回的不是公寓，而是别墅，谢霁远把车停在前院，没开进车库，钟也穿着毛绒外套把自己缩成一团，谢霁远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口袋里。

钟也低头走路，被谢霁远一直牵着也不怕摔，等进了门，谢霁远把他拉到卧室，又把人外套脱了推进衣帽间。

衣帽间的两扇隐形门彻底平敞着推开，谢霁远让钟也站在首饰柜台旁，他自己半躺在床上，“尽情换，有多少套换多少套，换完了我给你整理。”

钟也看着满柜的衣服，“谢霁远……”

谢霁远绷着脸，眼底不见笑意，钟也硬着头皮换了一套，还转了个圈，“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