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再补给你。”
季辉说:“不用,我不喜欢咸的。”他喝了酒没法开车送钟也,“你一个人去行吗?”
“可以,我开车还行啊。”
季辉不是怀疑他开车技术,而是怀疑他的精神状态,“那你路上小心点,慢点也没事。”
钟也听不见了,拿着咸肉粽在玄关处穿鞋,连再见都没和季辉说。
谢霁远到家楼下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钟也的车,他站着车前一直朝着楼上看,小心翼翼地数着楼层,路灯的暖光打在他的侧脸,和过往那个从楼梯间下来的小孩重合,乖巧的不像话,只是比起以前更加漂亮了。
谢霁远停下脚步,跟钟也隔了段距离,钟也不敢靠太近,虽然他很想抱着谢霁远。
他把袋子递上前,“太晚了,吃粽子不消化,天热你放冰箱冻住,明天直接煮就行。”
谢霁远肯定知道这些常识,但钟也想和他说话,哪怕只是他一个人说。
谢霁远接过粽子,“谢谢。”他手里还拿着钥匙,“要喝杯水再走吗?”
谢霁远的温柔无处不在,哪怕面对他这样可恶的前任,但钟也敏感的知道谢霁远不想让他进门。
“不用了,我先走了,再见。”
谢霁远没回“再见”,只是点了点头,钟也勉强让自己笑了笑,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