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梦笑了笑,“不用,他今天在家吃早饭的时候我已经替你问过他了,他说你生日那天会回来陪你过。”
钟也脖子僵硬,一顿饭魂不守舍地吃完又上了楼。
钟林宽想说点什么又被薛梦用眼神制止了,“他出去玩你嫌他闹腾,不出去吧你又嫌他不动,烦不烦?”
钟也站在楼梯口转头看着谢霁远的卧室,然后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室内干净整洁,被子物品整齐有致,只是东西太少了,衣柜只挂了两件短袖t恤,牛仔裤洗得发白,运动鞋也洗得很干净,只是边缘的塑胶有点微微发黄。
钟也在床边坐下,谢霁远昨天晚上回来过,不是梦,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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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钟也没有见到谢霁远,连原定每周休息一天的排班都没回来,谢霁远依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好似什么都没变过。
季辉对钟也的生日很重视,所以知道钟也生日从简过后让他非常不满。
钟也这周和他约了几次,耳朵都被念叨起茧了,“烦不烦啊,都说了会请你吃饭了。”
“不是你生日当天。”
“我要和我爸妈过。”
季辉一眼看穿他,“是为了你家司机的儿子吧。”
天天喝奶茶粥,狗都扛不住,季辉压低了声,“要不我替你去对面看看?”
“不准去,你要是去了,就暴露了,他很聪明的。”
季辉嗤了一声,“我看你挺蠢的,喜欢就上,能成最好,不成就拉倒。”
钟也想打人的心都有了,“我用得着你说。”
谢霁远在躲他,因为那晚一个令人错乱的吻,他的生日就是他和谢霁远在一起的纪念日,意义不一样,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谢霁远都喜欢他。
这点认知让他窃喜,他珍惜且害怕,于是小心翼翼地靠近。
“晚上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晚上?”季辉自在许多,“你说的那种玩?是回家还是不回家?”
季辉的从容让钟也大跌眼镜,“你不回家过吗?”
“都晚上出去玩了还回啥家,你以为谁都跟你爸妈一样管你这么严。”季辉看他眼神滴溜溜地转,“打住,我还没和人搞过,要是交代出去了,我第一个通知你。”
“谁想知道你这种事。”钟也和他商量,“晚上你过来找我玩,然后去你家待会儿,方便我妈查岗,等凌晨我们再出去怎么样?”
“凌晨?你要去哪里?”
钟也说了会所名,季辉倒是没太惊讶,只是在钟也提起他付钱时,整个人一下子就炸了。
“我付钱?我都这么命苦了,还给你付钱。”他数落着他那个便宜爹的罪状,每月定期给的钱都是勒紧裤腰带才勉强够花,毕竟他一个人在外住,生活开销很大。
钟也打断他的戏精表演,“太假了,表情不够自然,台词说得矫揉造作。”
季辉脸一下就垮了,豁出去道:“多少钱?”
“不要你出钱,就是你今晚给我多花一点,我这几天再分批还你。”
季辉笑脸相迎,“那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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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要提前把下周的班次排出来,具体休那一天要提前报备,这样也方便调控。
谢霁远换好衣服走过来,“我不休,班次随便调。”婆\海废日_更来一\一0~⑶79.6⑧⒉一
李经理手里拿着本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快半个月没休了吧,不累?”
“还好。”
李经理对谢霁远是动过心思的,有点底线的当个服务员安慰自己,豁的出去的一旦进来了想脱身就难了,来钱快谁不乐意。
谢霁远这张脸和性情都透着沉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