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是我囊中羞涩,买不起昂贵的珠宝,又怕在宴会上穿戴穷酸会遭人耻笑,所以才硬着头皮从表哥那里借来了他珍藏的珍珠项链,却没想到会闹出这种乌龙。是我不好。”
周野直视着盛老爷子的眼睛,嘴上说着抱歉的话,眼神里却毫无愧疚的意思。
盛振南眨了下眼:“很好。”
是个聪明人。
他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既然误会解开了,那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回头你们找个场合解释清楚就好。”宁以棠夫妇听到这里正要松口气,就听见老爷子继续说:“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管是别人告诉的还是他自己猜到的,我都一定会按照之前说的把人送走,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还有,以后需要盛家人出席的重要场合,她都不能去。”
“爸!”
“爷爷!”
三人一致觉得这个要求实属过分,正要跟老爷子争辩两句,却被周野抢先一步回到道:“好的。”
“行了,都出去吧。”他挥挥手,示意马启德送客。
从老宅出来,几个人都沉着脸。
盛怀远安慰周野:“冉冉,你爷爷就是刚才的就是一时气话,你别放在心上,过一阵等他气消了,我再去跟他求求情。”
“就是,”宁以棠握住她的手:“不要多想。”
周野却反过来安慰他们:“放心吧,我并不会多想。因为我本来对这种事情就不感兴趣,现在正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家打游戏。”
说完,朝三人笑笑。
可她越是表现得善解人意,盛怀远夫妇心里就越是难受,只能在别的地方加倍补偿她。
闲下来的时候,周野算了算,光是盛怀远夫妇以及盛庭私下给的零花钱加起来就有小两百万。她将其中的一张卡交给盛庭,麻烦他将里面的一百万以公司的名义捐给宜城福利院。
盛庭没要她的,隔天让秘书从他的私账上给福利院捐了两百万,算是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对周野的照顾。
下午,周野照常去学校上课。
司机将她送到学校门口,才下车,一辆黑色 SUV 就紧跟着在她身边停下。正疑惑着,只见车窗缓缓降下,裴原的脸从里面露出来,面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周野觉得他好像永远都睡不醒的样子。
“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好,差不多快痊愈了,不过,”她盯着裴原的国宝同款眼睛问道:“你昨晚做贼去了?”
“要真是就好了。”裴原打了个哈欠:“作孽去了。”
“啊?”
驾驶座上的林一贴心的当起了翻译:“小组作业,又称小组作孽。”
两周前的公共大课上,教授按照点名表随机给他们分了组顺便布置下来一项小组作业,要求他们在一周内完成并且在下次上课的时候选一个代表上台作 presentation。
“他是有点子运气在身上的。”
林一趴在方向盘上跟周野吐槽:“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他分到的队友不是跟他装傻就是跟他装死,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跟约好了一样。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熬了几个通宵,早上才勉强把作业搞出来。”
“那你们现在是?”
“没错,就是去上课,然妹你呢?”自从听裴原讲了宴会那天晚上咖啡馆发生的事情之后,林一就将她纳入了自己人的范围,称呼也从宋然变成了然妹。
“一样。”周野指了指身后教学楼顶上立着的硕大招牌,说道:“家里给报了个语言培训学校。”
“打算出国?”
“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