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麽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裏,先是家裏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麽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麽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爲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

元春淡淡道:「有什麽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麽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

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

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裏,主要以淡黄色爲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裏有两张席梦思,均爲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裏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爲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裏叫,于是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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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在浴室洗澡,把宝钗压在席梦思上直接开操,狂喷精液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裏,你帮忙取了递给我。」

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裏没有吗」

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

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裏头,一定什麽也没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熘熘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麽呆」

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唿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麽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裏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磙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