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熠有点惊吓,他没有试过任何玩具,手心里的跳蛋还在兀自震着,倏地,他看见那头跳出一根热气腾腾的紫红色阴茎,周新桥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握着那根阴茎摩弄着,茎身油光水亮,青筋鼓动,龟头流出黏稠的腺液。
许书熠喉咙莫名干燥起来,他盯了很久,到底还是脱掉了裤子,对着镜头张开腿,白皙的指尖拨开了湿透了的内裤,露出红软的穴,许书熠仍是不太敢放进去,只是用手指揉穴,发出哼唧的喘息。
“放进去,”周新桥再次说,“听话。”
情欲几乎把人折磨得丧失理智,许书熠眼眶湿润,迟疑着照做了,把肉粉色跳蛋推进了穴里,跳动的震感波动着层层的穴肉,只剩一根牵引线露在体外,许书熠的脚趾轻轻蜷起,他咕哝着:“进去了……”
几乎听到这句话,周新桥就想要射了,他盯着屏幕那边敞着腿、毫无防备的许书熠,眼睛发红,他声音喑哑:“揉揉你的阴蒂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许书熠腿根止不住地哆嗦,他点点头,手指夹住阴蒂头揉了两下,酸胀的感觉从嵴椎骨炸开,淫穴颤抖着流出大股的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许书熠逐渐没了力气,细瘦白净的手腕颤抖,跳蛋的震感没有那么强烈,无法逼近高潮的域限,带来更为漫长的折磨。
突然,体内的跳蛋猛地提高了强度,往更深处钻去,许书熠呜咽了声,看见周新桥另一只手上拿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道具,拇指慢慢悠悠地拨弄着。
“流了好多水,”他听见周新桥的声音,“现在操进去的话,应该会缠得很紧吧,你里面总是很热,一操得深就要哭。”
跳蛋进到了深处,几乎贴到了宫口,许书熠又是羞耻又是痛苦,想拿出那枚跳蛋:“不要……”
“把你干烂,干死在床上,”周新桥说,“好不好啊?”
他的拇指拨动着遥控器骤然到最顶端,跳蛋拔高了强度,许书熠身体猛然抽搐了下,喉咙里挤出尖叫的呻吟,白嫩的腿根死死并上了,只有粉色的小尾巴留在体外,嘴里求饶着说“不要、不要”,却就这样被一个跳蛋操到了高潮。
脑袋空白一片,然而跳蛋并没有停止,在不应期里疯狂震动着,许书熠短时间内又迎来第二次高潮,满头大汗,甚至哭出了声,腿胡乱蹬了下,手捂在小逼上,淫水从指缝里流出来,跳蛋终于停息,许书熠的身体还在抽动着,像是坏了,身体透着粉色,瘫在了床上。
屏幕那头周新桥的手越动越快,许书熠眼睁睁地看着他射精,白浊喷出,不自觉地闭上眼,舔了下嘴唇,像是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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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坏的一次通话,许书熠这样认为。
“以后不要这样了,”许书熠抱怨,“我还要再洗一次澡,好麻烦。”
周新桥问:“你很讨厌吗?”裙。欺龄久肆留叁欺三令
“也没有,”许书熠支支吾吾的,脸又开始红,明显是不好意思了,“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
周新桥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聊了一点少管所的事情,比如节目排练是否顺利,让他不要辛苦到太晚,注意休息。即将结束通话时,周新桥问起:“你怎么忽然想起两年前的信了,是谢珈告诉你的吗?”
“嗯,”许书熠含糊道,“他只是提了一嘴。”
周新桥问:“他又和你表白了吗?”
“……没有,没有,”许书熠撒谎时会习惯性地错开眼神,“都过去两年了,况且我是教官,他是学生。每天上课看见我怕是烦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喜欢我。”
周新桥沉默了会儿,才点点头:“那就好。”
经过刚才的放纵,手机电量不大能撑得住了,挂断电话前,许书熠很舍不得他,又有撒谎后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