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年纪小、幼稚、心性不定,所以没有回信,那现在呢?”谢珈几乎是逼视着他,身影半笼在他身上,无端有压迫感,“现在我说‘负责’,你也认为是儿戏,是吗?许老师。”
许书熠沉默,谢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两年前,他第一次递出情书,紧张得一夜没睡,之后一次次跑邮局,等待却毫无结果。两年后重逢,许书熠若无其事地叙旧,绝口不提当年的信,甚至于现在,仍在提那场形同虚设的师生关系。
谢珈没再继续说,他笃定许书熠不会回应,也不打算让他继续为难,刚要离开时,他忽然听见身后许书熠迷茫的声音。
“信?”
他说:“我没有收到那封信,小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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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五。
早上六点钟,元昭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心合上门,正打算进卫生间洗漱,余光里扫见许书熠仰躺在床上,醒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