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迷糊道:“不要弄脏床,唔。”

于是周新桥抱着他下床,许书熠跪趴在酒店的飘窗上。凌晨,外头街道的灯光明亮,行人的身影渺小,商城广告牌上的明星露出得体的微笑。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得格外深,龟头一下下撞进颤巍巍的肉穴里,淫水直溅,周新桥的手伸到身前,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许书熠想躲,某种被窥探的耻辱让他忍不住发抖,穴绞得死紧。文件取自铱3九思》九思六*叄衣

“是单向窗,”周新桥喘了声,“不用怕。”

但许书熠仍是放松不下来,直到高潮的爽利电流般刺激到全身时,他才丢失道德感,屁股叫干得水亮,腿根红得厉害,大股精液射到深处,含着那泡精液,周新桥等不应期过去后,把他抱起来继续操。

“你骗我。”许书熠推了推周新桥的肩膀,抽泣着说,“说好轻点……”

周新桥温柔道:“我爱你。”

许书熠别开脸,不再推了。

这个晚上,他们试完了酒店房间的所有地方。沙发、盥洗台、浴缸,周新桥内射过几回,许书熠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肚子好胀,小腹微微鼓起了弧度。

许书熠又困又累,头脑晕胀,脸色开始发白,中间短暂睡了会儿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被操得昏了过去,又在性爱里迷糊醒来。

“再做一次,”周新桥道,“我们就休息。”

结束时天已经微亮了,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许书熠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指痕与吻痕几乎浑身都是,肉逼已经被操得鼓起,阴蒂肿大,穴口完全合不拢,白精从湿红的穴里流出,漂亮得要命。

洗完之后,周新桥又去吃他的肉穴,许书熠太累了,醒不过来,但一咬阴蒂,他的身体就会反射性抽搐,喉咙里挤出干哑微弱的声音。

穴里已经流不出什么水了,周新桥舔了许久,才让腿心重新变得湿漉漉的,他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这才抱着许书熠进入睡眠。

因而第二天醒来时,许书熠面对的就是这种状况。他脑子钝钝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简直尴尬得要死,脸涨红,刚想挪动身体时,周新桥醒了,很倦怠地抱着他,埋在他的怀里:“再睡会儿。”

“列车,”一说话,许书熠才发觉嗓子都哑了,“要晚点了。”

他记得周新桥的列车是上午十点的。

周新桥“嗯”了声,仍是抱着他。

许书熠:“……”

他已经毫无困意,身体酸疼得厉害,下身不仅痛,还胀。埋在身体里的阴茎热烘烘的,异物感很强烈。

周新桥又睡了会儿才醒,抚摸着他裸露的背:“饿吗?我打电话让前台送点食物,想吃什么?”

许书熠不太敢看他,含糊点点头:“都行。”

遮光窗帘掩着,室内朦胧的暗黄色光线,加上周新桥的体温,事后温存的暧昧感很明显。许书熠很矛盾,他喜欢这种舒服,但又无所适从。

“你,那里,”许书熠难以启齿,“可以出去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