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桥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回身关上门,语气再寻常不过:“水温热吗?”

“嗯,”许书熠道,“……挺热的。”

许书熠看着他把手里的物件放到盥洗台上一根细长的硅胶棒,通体黑色。许书熠困惑问道:“这是什么?”

“清理用的。”周新桥道。

许书熠脸一下烧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哦”了两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面,直到周新桥的身影笼住他:“那我们开始?”

许书熠点点头,睫毛很轻地发颤。

“腿张开一点,”周新桥手掌半握住他的腿根,低声,“不用紧张,小熠。”

许书熠听话照做,稍微分开了些腿,不敢抬头看周新桥。

“再分开一点。”

许书熠咬咬牙,腿张开的幅度大了些。

周新桥的左手搭在他的腰上,温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声音低沉,如同哄人那般道:“做得很好。”

许书熠心脏剧烈跳动着,任由周新桥将手探入他的腿心处。被操了一晚已然熟透了的肉穴湿软得厉害,又热又麻地肿着,周新桥的指腹贴着肉花摩挲,轻轻拨开了阴唇,按压着发硬鼓起的阴蒂。

“嗯……”许书熠很轻地喘,腿根不自觉地打哆嗦。

“都肿了,”周新桥低声,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扯了一下,许书熠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周新桥问,“怎么了?”

“疼,”许书熠小声,“学长。”

“对不起,”周新桥轻声道歉,“我没有经验。”

他松开了阴蒂,掌心滚烫地陷在软肉里,指尖摸索着往里探。过度的性爱干得那口穴合不拢似的微微张着,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一根手指,湿热的甬道里水声咕唧作响,死死咬着那根手指,埋在深处的精液缓慢地淌出。

许书熠本能地夹紧腿,软和的腿根肉卡住了手掌,扑簌簌抖着。前头的阴茎也勃起了,他无法遮掩,只能盼着周新桥不要注意到。

“太紧了,”周新桥哑声,“放松一点,小熠。”

许书熠颤颤巍巍地试图放松,肉逼里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那根手指上,他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哭腔:“我、我不行。”

周新桥似乎叹息了声,缓慢地抽出手指,他拿过一旁台子上的硅胶棒:“没事,可以和我聊聊天,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处。”

“我,”许书熠脑袋混沌,憋出了句,“你今晚吃了什么?”

“我今晚吃了菠萝饭,”周新桥道,“我记得你也很喜欢吃菠萝。”

他像是没看到许许书熠勃起的前端,握着那根硅胶棒顶着穴口慢慢插了进去。许书熠不自觉地握住周新桥的胳膊,眼眶攒了水光。

硅胶棒谈不上细,而且凉得厉害,异物感强烈,穴肉层层叠叠地紧缠着棒身,周新桥慢慢转动着硅胶棒,直到顶端圆头卡在深处紧闭的肉口处。

“嗯,喜欢,”许书熠声线发颤,“好深……”

“周六去天文展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吃,”周新桥说,“好吗?”

硅胶棒在肉穴里抽动着,白稠的精液混着淫水朝外流,又疼又酸的感觉从盆腔骨炸开,许书熠几乎站不直身体,全靠周新桥揽着自己的腰,周新桥的手卡在他的腿心处,指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顶在肉蒂上,每次动作都要刮过去。

许书熠脸颊潮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周新桥的胳膊。这种快感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不上不下,吊得他甚至想哭。

“昨天晚上,”周新桥忽然问,“为什么要去找谢珈?”

许书熠:“……我担心他,啊。”

他短促地叫了声,脚背绷紧了,指甲不自觉地掐着周新桥,眼尾透红地望着周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