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力。
“嗯,她挺难的。她家在贵州的大山里,按她的话说,穷得叮当响,家里还有好几个孩子,既不是老大也不是老幺,爹不亲娘不爱。我第一次见到她,黑黑的瘦瘦的,还以为她营养不良。”叶颋最初就是觉得小姑娘在外面挺不容易,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后来有的时候他的业务也忙,袁思还过来义务帮他发货做客服,挺实在的一个姑娘。
后来她有次被人欺负,冲上去要跟人干架,他挡在前面帮她出了头,后来,她就跟着自己了,传来传去的成了男女朋友,也没谈多久,很快她就决定要自己打版设计、合作工厂,要去广东。赶上了网红仿大牌打版卖衣服那一拨。
叶颋见她不说话,低声问:“怎么?吃醋了?这都是老黄历了。”
周窈摇头,“这歌挺好听的。”
叶颋挺喜欢张学友,跟着哼哼,“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它,凶相便呈现。”
“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它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
车窗半开,周窈偏头望他,这两天赶路、吵架、见客户,她的心极累。视线里,男人的黑发被风吹乱,慵慵懒懒地勾唇唱歌,一句一句朝她扑来。
她偏以指尖,牵引着磁电。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
还是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
乱吻乱缠中,他嘴巴翕动,“为什么非要这个房间?”明明有更大更好的。
“找出我的场子。”周窈恶狠狠地咬他的下唇,随手撤下她裙子上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困在腰后,“再跑一个试试?”
“不跑了,不跑了。”哪儿还敢啊,叶颋甘愿为鱼肉,任人刀俎。
每次生理期到访前,周窈都会很想要,一般她会用小玩具解决人性需求。
叶颋实在是爱她,由她四处点火,轻松慢捻抹复挑。
一个小时过去了,坏人还在玩弄他的身体,叶颋眼睛都被逼红了,实在受不了了,轻易挣脱她的腰带,一双手腾出来,环住她的腰身,“想玩死我?”
周窈见状转身下床就要跑,被人一把带回床上。
“现在是谁要跑?”叶颋一只手箍紧她双手手腕,举过她的头顶。
“一人一次,很公平。”
叶颋另一只手探去她的下腹,“再给我装?”
夜已深,金鸡湖的一浪更比一浪凶猛,汹涌澎湃、拆骨入腹。
两个能量极高的人,谁都不肯先向对方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