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里夹着的一根短发,“哎呀妈,你看这脱发频次,DuangDuang 的,叶总,我义务科普你一下,植发得用自己的头发,全秃就没机会植了。”
“你嘴上涂鹤顶红了是不是,舔舔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叶颋觉得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饭没吃好,还是人家没看上你,气性这么大。”
周窈懒得跟他吵,想走:“今天我生理期,我还要上去收拾房子,真没空跟你吵架。”
原来是生理期,叶颋跟着她走,“生理期脾气大点能理解,这次就算了。上次的事,怪我嘴贱。咱们停火怎么样?”
这人鼻涕虫吗,甩都甩不掉。
“行啊。”周窈忽然改了口风,“请你去我新家喝杯水。”
“孺子可教。”叶颋摸清她的脾气了,吃软不吃硬。
下了电梯,门口堆着三个大纸箱,是周窈邮回来的物品,每个箱子起码都有七八十斤重。
她缺个劳动力。
“搬吧。”周窈开了门。
叶颋:呵呵,女人,怎么会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