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酸痛得很,打不动,又不想待在家,于是干脆过去当个观众。

岳文文早早就在观众席就位,见他来了,手摇得像拨浪鼓。纪燃刚走近,他就忍不住问:“小燃燃,你感冒了?怎么穿这么厚。”

四月,满城温度已经直线上升到27度,岳文文都已经穿起了无袖T恤,纪燃今天却套了一条长袖出门。

纪燃摘下帽子,随手拨了拨头发:“别管。”

岳文文看清他的脸,又问:“你眼睛怎么肿了?没睡好?”

纪燃怎么可能没睡好,他都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了。

是昨晚做得太放纵,他流了不少生理性眼泪,洗漱时才发现,他居然把眼睛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