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狗奴肚子不时鼓出一块,内脏被挤得位移,他双臂再也撑不住,伏趴在地上扭曲呻吟,身体不住痉挛打摆子,既想挣脱痛楚,又脱不开深入体内的桎梏。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日.更>
师子音喘息越发粗重,他脸上浮现红晕,情动已极,原本沉寂在胯下的软肉逐渐抬头,狗奴越是显出痛楚,口里越是惨呼,石药杵越是往那处不住戳弄。
他原来不是天阉,而是在性虐待中才能达到高潮。
眼见石药杵一尺有余,再也不得寸进,而狗奴也去了半条命,只有出气没进气,伏在地上口里淌出掺着血水的口涎,师子音才抽出石药杵丢在一边,随意捋了捋身下半硬的阴茎,一寸寸塞进已成血洞的菊穴中,抓着狗奴髋部就猛烈顶撞起来,口里还情意绵绵:“爱奴舒服不舒服?”
狗奴哪里回答得上来,喉头荷荷作响,眼睛上翻,四肢挛缩,两人连接处不住摩擦,血块和碎肉被捣成血沫,飞溅在狗奴臀上和师子音下腹部。
李严尽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因为愤怒和恐惧让师子音察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