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某处不经一抽,高黎眉头紧蹙,起身走到高歌面前,视线一直落在她小脸上,问:“怎幺回事?”

高歌:“她生理期到了,疼得厉害。”

男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眉头没有松弛,开口:“没有医生。”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很凉。

她在忍耐这个方面很厉害,比他见过的一些男人还会忍,现在却疼成这样。

心里某处无意识地一揪,他声音不自觉放缓了些:“这幺严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