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单思远呢?”

她不敢相信高黎连单思远都敢动的话……那高黎有多可怕……

“他?”男人冷笑,“死不了。不过是借用了贺州的计策,让他在来找你的路上,轿车从立交上翻了下去。不过,他伤得比高歌要严重太多。”

她现在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浑身狠狠颤抖着。

男人转过身,看到床头挂着的两把手铐,他不知是想到了什幺,勾起唇,对打手道:“把它们也带回去。”

第169章 167.被铐在床头后入H(高黎,强制)

偌大的房间里,深灰色的床褥间包裹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她皮肤白得发光,后背和胸前都斑驳着或青紫或桃粉的痕迹,如雪地里落满了绽得正盛的桃花。

杂乱的褥子随意搭在她身上,只堪堪遮住她腿边的一点肌肤,沉重又错乱的喘息从她咬破的唇间溢出,如山林间落入陷阱的母兽,呜咽声痛苦压抑。

她扬长脖子,喉间刚做完吞咽动作,脖颈上就被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掌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