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
“怎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蒲原张开手掌,贴上顾惜珍的后背,抵着隆起的脊椎上下摩挲,手心的汗水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触感黏稠又暧昧,围绕着两个人的空气热得几乎烧起来。
他从她的脖颈舔到下巴,声音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性感:“宝贝,不喜欢当我的狗吗?还打算回去,继续当你那个废物老公的飞机杯吗?”
和蒲原在一起的这几天,顾惜珍过得很快乐。
她没想过以后。
她以为蒲原玩得开,看得开,不会说这种可笑的话。
但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扫他的兴。
万一他恼羞成怒,又拿出什么惩罚道具,吃亏的是她自己。
再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血来潮,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就把这些话忘个精光。
顾惜珍的眼皮颤了颤,神色变得更加恭顺,小穴讨好地一收一缩,夹弄着又硬又粗的阴茎,主动托起双乳磨蹭男人汗津津的胸膛:“怎么会呢?我好喜欢主人,想一直当主人的狗,一直跟主人在一起。”
蒲原被她的骚媚样子勾得腰椎发麻,在屄里深深浅浅地操了几十个回合,终于忍不住,全都射在里头。
他怜爱地亲吻她的眉心,许诺道:“只要你听话,主人会好好照顾你,就算你老了丑了,也不抛弃你。”
接下来的半个月,顾惜珍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调教带来的快乐里。
蒲原表现出相当高水平的专业性,给她循序渐进地安排了很多有趣的任务。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张,露着长出一层细软绒毛的嫩穴,用他给的剃须膏自慰。
等到穴间糊满泡沫,她叼着锋利的刀片送到他手里,恭敬又谄媚地求他给小母狗刮毛。
蒲原的手长得那么漂亮,捏着薄薄的刀片,轻轻扫过顾惜珍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一举一动既赏心悦目,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顾惜珍低头观察着他的动作,在羞耻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红肿的阴蒂一跳一跳,自顾自地到达猛烈的高潮。
蒲原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总会提前给顾惜珍戴上贞操锁。
皮质的绑带收得很紧,死死卡在腰身上,把整个下体包裹在兜裆布一样的黑布里,内侧装有螺旋状的小玩具,拧着圈往她的阴道里钻,一打开开关,就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