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艰难地找回一点儿力气。

她挣扎着跳到地上,惊慌失措地道:“不管你怎么说,哥哥就是哥哥,妹妹就是妹妹。”

“我没来过这里,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

顾惜珍用力推搡着哥哥的胸膛,想用最快的速度从这里逃离。

然而,哥哥的力气比她大多了。

他扭开门把手,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推进第三个房间。

顾惜珍的第三个人生阶段,是兄妹隔阂最深、形同路人的阶段。

她本以为房间空空荡荡,什么都不会有。

然而,顾惜珍抬起头,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幅婚纱照。

照片里的新娘是她,新郎本该是林景辉,却被顾建瓴的写真替换。

照片没有修饰痕迹,新郎和新娘的眉眼十分相似,一看就像兄妹,在养眼的同时,又透着难言的诡异。

顾惜珍只觉毛骨悚然。

她尖叫一声,险些昏倒。

顾建瓴从背后撑住妹妹发抖的身体,向她展示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收藏品。

一张高贵优雅的雄鹿面具。

一条血迹斑斑的床单。

一架小巧的粉色炮机。

以及妹妹被他操干后穴时,留下的上百张香艳照片。

“珍珍,你或许不知道迷药的事。”顾建瓴抚摸着妹妹发抖的后背,摸到满手的冷汗。

他的心中泛起怜意,话语却如凌厉的刀尖,直直地刺向她的灵魂:“但你应该早就猜出,从拍卖会上拍下你的那个人,每个星期都要跟你约会三个小时的人,就是哥哥吧?”

顾建瓴刚刚发现,自己小看了妹妹。

妹妹虽然经常犯蠢,经常做出令他失望的事,但她身上有着小兽一样的直觉,有时候比他更敏锐,更警醒。

他戴着面具跟她约会的时候,留下那么多线索,给过那么多机会。

他一想到她有可能戳破窗户纸,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就觉得既期待又害怕。

可妹妹逆来顺受,乖乖地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什么都没做。

这只有一种解释

她在装傻。

她不敢面对真相。

顾惜珍的眼神惊慌地四处游移。

她无论看向哪里,都能看到疯狂挑动神经的物品,到最后只能紧紧闭上双眼。

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牙齿险些咬到舌头,心虚气短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哥哥,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顾惜珍试图和顾建瓴拉开距离。

她刚迈开脚步,便被哥哥拦腰抱起,放到铺着浅灰色床单、印着白色羽毛的大床上。

顾建瓴俯下身,开始亲吻妹妹。

顾惜珍拼命躲避哥哥的嘴唇。

她用两手抵住他的胸口,双脚在他身上乱踢,大叫道:“不要!不要!哥哥,你这是乱伦,是强奸!”

顾惜珍可以跟任何一个年轻俊美的陌生男人约炮。

她在会所受尽淫辱,也能迅速调整过来,像没事人一样生活。

但她面对亲哥哥的侵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抵触情绪,展开无比激烈的反抗。

顾建瓴被妹妹挠得颈间、后背全是血痕。

肩上的伤口刚刚凝固,再度迸裂,鲜血浸透衬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他连声粗喘着,把妹妹的双手扣在头顶,腾出一只手,解开连体裤的纽扣。

顾惜珍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在顾建瓴的身下扭动。

短靴被他脱掉,连体裤离开身体。

光洁美丽的胴体靠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