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放过她。

顾建瓴在难言的苦涩和愧疚中,低头堵住妹妹的嘴唇。

他时快时慢地操干着紧致的肉穴,直到热水变凉,才低喘着拔出性器,射到浴缸里。

水面上漂浮的白色物质更多了。

第二天早上,顾惜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头痛。

她的鼻子也不太透气,说话时带着明显的鼻音。

“哥哥……”顾惜珍坐起身,发现身上穿着顾建瓴的家居服,小穴酸酸胀胀,后穴也有些麻,不由困惑起来。

“我昨天不是在洗澡吗?怎么睡着了?”